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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id:淺崎凝

【离宁】习惯(少年设定)

晾着大概有两个月只写了三百来字,结果七夕节这天写完了……

这是天意吧x

祝大家七夕快乐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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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慕容宁醒来时,不仅头疼欲裂,身上也难受的很。想要翻身稍稍活动一下酸痛的身体,却被那搭在他胸口的手臂压制住,不仅动作失败,还牵扯到后腰和下身难言位置的疼痛。

  手臂的主人体温较慕容宁偏低一些,在夏日闷热的夜晚贴靠着,原本是十分的舒服又惬意。只是慕容宁此刻根本不想计较这些,隐约的记忆和熟悉的味道,才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用剑气攻击身边人,然而内心的窝火却难以平息。

  昨日是慕容烟雨杖朝寿岁,慕容府上上下下庆贺到晚间几乎醉了个遍。慕容宁不记得他究竟喝了多少,只是迷迷糊糊起身时一个踉跄,就跌入到身边人的怀里。

  莫离骚自认不是个贪杯之人,面对一群酒鬼他自然也会觉得头疼,正想开溜的时候瞥见一抹熟悉的颜色,不由自主便伸手搂住。

  周遭依旧嘈杂,而慕容宁最后低声的呢喃却很清晰。

  “回房回房,头都喝疼了……”

  那俊秀面容上眉头微蹙,两抹不自然的酡红晕染在颊边,浓墨重彩地在眼尾也勾勒出一片,让那略带喜感的面上,因为迷蒙眼神的流动,透出了几分不一样的风情。

  莫离骚没有忍住,伸手捏了捏那透红的脸颊,引来慕容宁不耐烦的一瞥。

  “哈~宁,你这样可不是熟人帮忙的态度啊。”

  说归说,在慕容宁反应过来前,莫离骚便双臂一展搂着人起身离开,将那嘈杂又热闹的宴会场抛在了身后。

  “我是说……回我房,不是你……雅风小苑。”

  即使醉酒,慕容宁也不是完全失了思考的能力,他此刻更像是隔纱看物,透着些迷蒙,却又比以往心直口快。

  也不理被他放在床上躺好的慕容宁究竟说了些什么,莫离骚转身去打了水拧了帕子,便先打算把人身上的汗腻酒味擦一擦。

  “唉……宁啊,我这床新换的被褥,可是被你糟蹋了。”

  帕子带着微微的热气,擦过慕容宁发烫的面颊时,一开始让他有些不舒服地躲了下,只是那转瞬即逝的热度之后,便是无比地清爽。在追求舒适的本能下,不由配合着微微仰起头。

  “要洗澡,快送热水来……”

  面上可以擦一擦就好,可是身上更多汗腻的地方,却不是一张小小的帕子能解决。

  被美酒侵蚀的理智让慕容宁恍惚以为回到了房内,自然而然吩咐起来。

  “晚宴之后各处都放假同庆,宁现在是要我去生火烧水吗?”

  熟悉的嗓音伴随着热息吹入耳中,让慕容宁莫名打了个颤,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。

  “算了算了,你今天若是烧了哪里,大哥能把你烧了……”

  几乎把自己陷进被褥里的人摆了摆手,任由莫离骚将他后颈擦拭好的同时,翻身嗅了嗅床被上另一人独有的气息,顿时不禁勾唇笑了起来。

  “宁笑什么?”

  极近的距离下,莫离骚又凑近了一些开口询问,这一次那吐息就落在了慕容宁脸侧堪堪擦过嘴角的地方。

  这样的意外让两个人都愣了下。

  莫离骚转身下了床,又去自己梳洗了一番,便脱了外衣回到床边,打算帮慕容宁也除了外衫方便歇息。

  只是那伸出的手指尖刚碰到腰带的绳结时,明明几乎快要睡过去的那人突然暴起,双手一揽勾住莫离骚后颈,一个翻身带着莫离骚滚入床被之中,正好趴在了对方怀里。

  “你脱我衣服……”

  经过方才的动作,慕容宁又变得软趴趴的样子,在莫离骚怀中来回轻蹭。

  “离骚你……想睡我?”

  即便是知道酒醉之人不可理喻,莫离骚还是被这逻辑牵强的问题弄得有一瞬间茫然眨了眨眼。

  “那,宁……给睡吗?”

  也不知是不是酒意起了,莫离骚在那一瞬间错愕后,带这些好整以暇的笑容,继续盯着努力从他怀里撑起身的人。

  只见慕容宁闻言挑了下眉头,摇摇晃晃俯下身,在鼻尖只有一指距离时才停下,却是故意先对着莫离骚吹了口气,在带着花香的醇香酒气中开了口。

  “吾当你是兄弟,你竟然想睡我?”

  听到慕容宁连自称都混着用了,莫离骚猜他定是醉的不轻,一时只能无奈笑了笑,正要拉着人睡觉,却感觉有个柔软的热度在他唇上一触即分。

  “你以为我……嗝!会,说那样的话吗?”

  就算有中间那个破坏气氛的酒嗝,莫离骚还是觉得那话是他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,听到最美妙的暗示。

  双手已在不知不觉中,握住了那紧窄的腰身,灵活的手指如同梦里许多遍一样,解开着各处的绳结盘扣,让这具让他动心的身体渐渐暴露眼前。

  只是醉酒的慕容宁似乎并没意识到如今到底是什么境况,得寸进尺地在莫离骚的双唇上亲了个响。

  “我可是,很想试试‘上天’的感觉……”

  修长的手指从里衣下摆探入,熟练的摸上那处痒肉,在慕容宁失力躲闪时,带着他又一个翻身,转而覆身在双眼茫然的人身上。

  “好巧。我也一直想让宁好好体会,‘天上’的乐趣。”

  ……

  回忆到此结束,而慕容宁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几个片段的画面,鸳鸯交颈被翻红浪几个词也兜兜转转在他脑中,顿时忍不住一抬手用力捂了把脸。

  真是……一贪杯成千古恨!

  如果说一开始那句话还在慕容宁原本的计划范围内,后面发展便是脱缰的野马,让他完全无法预料。

  只是此刻却也不是多想这种已经过去事情的时候了。

  窗外虽然还未大亮,不过灯笼里蜡烛已经燃尽,漆黑一片的景象仍是能推断出大概的时辰。

  慕容宁身上的难受不仅仅是疼痛,更有一点残存汗腻的不适。应该是被擦洗过一次,但到底不如洗澡能清洁彻底。

  用着这样的理由自我说服,缓缓撑起身时小心地不去打扰到身旁仍在睡梦中的人——慕容明绝对不会承认,是羞于突然面对才会这样。

  宴席之后,慕容府的人除了轮守外在的剑奴,府中此刻倒是见不到人影,让一路蹒跚而行回到房内的慕容宁松了口气。

  原本打算继续休息,但这一路又疼又难受地再出了一身汗,实在让慕容宁难以忍受。

  担心生火烧水会来不及,慕容宁仗着有内功护体,干脆几下打了水回房,直接洗了个冷水澡。

  燥热的体温和汗液被夏日夜里冰凉的井水带走,却也让慕容宁被激得牙关打颤。等确定身上清爽后,便急匆匆出了浴桶再打理了一番,两腿发软地回到床上睡下。

  这一睡,直到日上三竿还没起来。

  寿宴过了,该有的秩序便恢复了过来,虽说昨日便说过,今日不必练剑,好好休息一下,但该有的礼仪却不能少。

  晨起后同长辈问早,再一同进餐是规矩,不过此刻偌大的堂屋里,几处座位基本都坐上了人,唯留慕容烟雨右手座下地位置空着。

  “十三爷怎么还没来……”

  元劫七看着首座面色不太好的慕容烟雨,吓得一缩脖子就往莫离骚那边靠了靠,低声询问着。

  素来被慕容府中人猜测睁着眼睛也能睡着的人闻言并未有任何回应,只是静静维持着姿态一眼不眨,让许多人都不自觉侧目看过去,思考这一次是不是见到了现场的睁眼睡觉。

  莫离骚并未睡着,只是也不算很清醒。昨夜折腾了大半夜,后来还帮慕容宁擦了澡,体力确实消耗不少。更别提怀中人夜里突然悄悄离开,让他一时连睡意也没了,一动不动合眼躺在床上,脑海里想的却是天南海北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
 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,离开的慕容宁让莫离骚也松了口气,毕竟按照常理来说……他可是趁人之危,说不定要被狠狠算账。

  就在莫离骚苦恼乱想的时候,堂屋里的嘀咕声也大了一些,引得就心情不佳的慕容烟雨冷冷哼了一声。

  那些嘈杂的声响顿时消散,一个个弟子坐得都像蜡塑一般,安静地连屋外细风吹过树叶时发出的细微响动,也能听的一清二楚。

  “离骚!你去看看!”

  夹杂着内力的一声喝令,让莫离骚回过神来,随机边仪态翩翩起身离开,走向慕容宁所住的小院。

  等他进到院内时,门口早已准备好热水的侍从仿若看到了救星。

  “公子快进去看看吧,十三爷睡到现在,我们唤了几声,便被骂了一顿,这水都快凉了……”

  慕容宁从来是个态度分明的人,院内侍从知道的第一条规矩,便是未得允准不能擅自进屋,若是违反轻则被随手打出来,重则也有断手断脚的,以至于没有一个人敢在此时推门而入。

  当然,莫离骚不在这范围内。所以当他轻松推门入屋后,便回身再将门关好,想和慕容宁好好谈几句。

  “宁……”

  床上的人背对着床外侧身躺着,夏日里特别准备的薄被被他紧紧裹在身上,似乎并没有听到莫离骚的轻唤,依旧一动不动。

  正当莫离骚还想开口,几声粗喘传入他耳中,让他不由几步冲到床边,将人翻过来一看。

  “叫府医来,就说十三爷烧到人事不省了。”

  刻意压抑后的声音冷静而平缓,未曾压抑的双手却已经有些不知所措,来来回回比划了好几下,才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一床厚被给慕容宁加上。

  “不应该啊……”

  喃喃自语透露着满满的疑惑。莫离骚清楚昨夜虽然是初次,还孟浪了些,可是他明明确认过慕容宁没有受伤,为何还这样烧了起来?

  看着床上加了被子后不再厉害发抖的人,莫离骚正想问一句,双眼在无意识的打量中看到了一旁的净室,微微一愣便起身过去确认了一番。

  看着那早已平静的一大桶水,莫离骚顿时有些无语回到床边坐下,摸着怀里的帕子给慕容宁擦去额头汗水。

  “若是知道你酒劲没过就洗冷水澡,我当时就该看看到底是我先烧好水,还是先把慕容府烧了。”

  微垂的眼眸看着烧的满脸通红的人,一时又想起昨夜的情景来,只是那时满脸的绯色配上那泫然欲泣的眼神,让莫离骚心动,此刻的火红却让他心疼。

  “真是……败给你了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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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,卧房之内才慢慢趋于平静。大夫把过脉后确定是夏月伤冷水,水行皮中所致,即刻开了药方去抓药煎药。期间慕容烟雨和慕容云深来看了一次,嘱咐好好照顾之后便离开了,但是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,想必应该是担心又不便多说。

  彤衣夫人看在眼里,跟其他人吩咐了一遍,情况有好转立刻去报与两位爷知晓,便也去照看府内其他事宜。

  元劫七倒是想留下,但是他那张嘴聒噪地厉害,让慕容宁梦中皱眉更深的同时也让莫离骚看了过去,白玉无瑕见状便拉着他也离开了。

  不多时大夫煎了药端回来,便被莫离骚接手。

  “公子果然是和十三爷一起长大的,感情就是好。既然这里有公子,我便去准备去热帖,双管齐下十三爷就好的更快了。”

  大夫也算是府里老人,看着小辈们长大自然也是真心的关心,此刻见莫离骚接了活,便急匆匆去配药贴了。

  黑乎乎的汤药散发着浓烈的味道,一闻就让莫离骚觉得嘴里发苦。原本想着喂药也不算难,但是慕容宁烧的厉害,牙关紧咬着不松,莫离骚搂着人端着药碗和勺子努力了半天,也没有成功一次。

  眼见已经洒了好几勺药,莫离骚叹了口气,看了看大门的方向,确认是已经关好了,才壮士出征一般,转手把药碗对着他自己,猛地喝了一大口。

  药汁浓烈的苦涩在口中蔓延,惹得莫离骚微微蹙眉,却又不甘放弃地偏头吻向了慕容宁。

  那双唇瓣不若初次品尝时带着微凉的触感,却依旧柔软。

  回忆着昨夜的技巧,用舌尖挑弄到身下人微微张口,莫离骚便直接将口中的药汁渡了过去。

  手指按在慕容宁两颊,舌头压在对方舌面上,杜绝了慕容宁拒绝的可能,莫离骚加快速度几次喂完了药。顾不得口中苦涩,先拿了颗糖塞进慕容宁口中,又轻声哄了哄,让呓语了几句的人轻度下来,才总白水漱了口,拿了颗糖也含在嘴里。

  “宁,我可是要记账了。”

  轻笑的话语伴随着一个轻吻落在熟睡人的嘴角上,手指却是扣紧了不知何时交握的双手。

  这病来的凶险,却不难治。在下午时已经退了热度,又把做好的药贴贴上肚脐,到了晚上慕容宁便醒了。

  一时间又是一阵嘈杂,该禀报的地方去了人,又吩咐厨房准备清粥,不多时也就安静下来了。

  “宁真是不爱惜自己。”

  莫离骚仍旧坐在床边,先前松开的手在众人离开后,又锲而不舍地追过去扣紧。

  慕容宁此时嗓子难受的厉害,即便喝了水也不想多说话,更别提高烧后精神不济。分明是个好动又多话的人,偏偏什么也不想说了,只是白了莫离骚一眼,便继续合目休息。

  “宁对我这样冷淡,是用完就扔,还是不想负责了?”

  “才不是。”

  也许是那声音过于幽怨,让慕容宁不得不出声阻止,也许……仅仅是不愿让在意的人误会。

  要说的话太多,慕容宁不知道从何说起,也没有那个精力去说。可之前不告而别,感觉起来确实有些不太好,以至于他心里存着愧疚——要想个法子排解掉。

  “你的床,我睡不惯,我认床。”

 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让时常会使人哑口无言的莫离骚夜错愕起来,不由眨了眨眼看过去。

  慕容宁被看的有些不自在,轻咳一声说道:“我只睡得惯我的床,但是昨天又被你多养了个习惯。”

  后知后觉发现这话不简单的莫离骚笑着将对方的手贴在面上轻蹭,做出一副求学好问的样子。

  “宁说说看,我肯定帮你到底。”

  “就……”感觉脸上热度似乎又起来了,慕容宁腹诽着药效,也没有逃避看了过去。“就觉得你身旁比我的床睡着更舒服。”

  不需要再更明显的暗示,让莫离骚忍不住露出个笑容来,看得慕容宁忍不住嘟囔了句真傻。

  “好,我负责到底,满足宁这个习惯。”

  一时间,两个人都陷入了那种莫名的眩晕感中——就像烧糊涂脑子的感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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